,我红毛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
见红毛自信满满的过去,丁祖德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红毛能得到老大的宠信,他的精神、他的信仰堪称我辈之典范,只能模仿,不能超越。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首诗:英雄莫问其出处,扒手能当顶梁柱;韩信尚能忍屈辱,红毛岂会不受苦?遥想当年······”
“停!”高英培赶紧阻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兄弟连”总部变成了“诗歌社”,以前是红毛爱卖弄,后来是胖子,但没过几天,丁祖德这个大老粗也开始吟诗作对了,而且还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高大哥,为什么要停?我觉得丁大哥这首诗做的很好,应时应景。你想,红毛哥当过扒手,现在的确是‘兄弟连’的顶梁柱,而且他以前也受过不少苦,多贴切呀!嗯,不错不错!”
胖子摇头晃脑的品诗论文,丁祖德立刻升起“知音”之感,忙谦虚道:“兄弟过奖了,你和红毛兄弟的诗才堪称一绝,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这么一吹捧,胖子也骚性大发,眉开眼笑地道:“丁大哥,不如我两兄弟斗斗诗,以文会友,怎么样?”
一听这话,高英培顿时冷汗直流,他悄悄向马旭和邓世良使了个眼色,三人心照不宣,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