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陈云峰那个大变态离开后、一直到“禁锢”的药力消散这个时间段,吴妍根本无法入睡。因为大变态对她使尽下流手段的场景就像一场场微电影,在她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播映。
他拉bre遮掩峰峦却故意揉揉捏捏;他端着我岔开双腿像帮小孩撒尿似的做法极度下流;他当着一伙小混混的面打我的屁股,那响声啊——嘎嘣脆;他在姨妈、姨父面前胡说八道、故意误导;他编造避孕药吃多了的谎言;他利用二老对他的信任帮我洗澡,却极尽龌蹉、摸摸抓抓、刻意挑逗;他……
一想起这些,吴妍便觉得大变态的龌蹉事罄竹难书,恨不得立刻翻身而起,拿起手枪冲到隔壁房间,对着他的脑门子“啪啪啪”,打的他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咬牙切齿了两个多小时,吴妍渐渐恢复了力气,她起床上了个厕所,接着风风火火的穿上内衣内裤,又在身上简单的罩了件睡裙,便从挎包里掏出手枪要去报仇。
但是,一想到大变态的家里还有女人,她又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
仔细一想,那家伙虽然龌蹉透顶,但也罪不至死,而且他还救了自己。于是,吴妍决定今晚放过他,明天再……再狠狠的教训他。
她悻悻的倒床睡下,这一睡,怪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