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暖烘烘的胡洁将螓首搁在男人肩膀上,娇声道:“你真的想错了,他们真的没有得逞……我记得,当时我不明白肖同伟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多姆和胡哈拉德脱光了衣服向我走来,我才隐隐感到害怕……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反抗,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对肖同伟只有两个字——服从!
但是,肖同伟接下来的一席话让我彻底发怒,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谈起了我的身世,告诉我说其实他不是我的亲舅舅,我是被他从华夏国江浙省怀海市柳湾村一户姓胡的农民家庭偷出来的……”
说到这里,女人吸了吸鼻子,继续道:“我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告诉我实情,如果他不说的话,也许……也许我除了心里害怕之外,生不起丝毫的反抗。我估计是因为他当时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因此在得意忘形之下便说出了实情。
而我当时听了他的话之后,犹如五雷轰顶。你不知道,他以前一直说我的父母死了,因此,我总是在梦中描绘爸爸妈妈的模样。而现在他却告诉我,他是从我爸爸妈妈身边偷出来的,被人欺骗的感觉瞬间让我有了强烈的仇恨,于是,我反抗了……
我最先干掉向我扑来的多姆和胡哈拉德,仅仅一招,我就拧断了他们的脖子。杀了他俩之后,我却没勇气杀肖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