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二十二人连我在内只剩三个,一年不到,另外两个黑人也没能挺到最后,在一次训练中,一个的肋骨折断刺穿心脏当场死亡,另一个则是第七脊椎骨断裂瘫痪,两天后也被肖同伟亲手掐死……当时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能挺到什么时候,每晚都在噩梦中惊醒。
不过,我还是挺过来了,十五岁一过,我身体的柔韧性达到极致,肖同伟便没再训练,我的身体也慢慢得以康复。十六岁那年,肖同伟找了一个原是南非‘e雇佣军团’的雇佣兵教我枪法,他叫多姆,半年不到,我便练得出神入化。
在学枪法的那半年里,肖同伟对我很好,他也开始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世。只是,他一直骗我说他是我的亲舅舅,还叫我以后就叫他舅舅,就这样,我叫了他半年舅舅。
其实以我那时候的身手,要杀死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但是,由于长期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对他有种潜意识里的畏惧,因此,尽管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但我始终见到他就会害怕。
而肖同伟见我枪法练得又快又好,便与多姆密谋,要将我培养成世界一流杀手。于是,多姆又找来他的朋友胡哈拉德,专门教我潜伏、跟踪、暗杀等技巧,三个月之后,我比胡哈拉德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