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门,怕他到学校把这种丑事告诉老师和同学,怕他会永远不理我,怕他逼我退学……偶,上帝呀,当时我的思维很混。戴妮,你不明白我当时的感受,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对,因为我们是名义上的父女!我是贱人、是b子,可是他没反抗,何尝不是在纵容我,他甚至还享受……”
丝诺后面的的话说得有点歇斯底里,戴妮不安地道:“丝诺,别……别说了……”
“不,我还要说。”丝诺继续道:“我不是怨恨,我只是对他不满,他既然也喜欢跟我做,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为什么还要骂我?你不知道,当他说我是贱货的时候,我心里就像插了一把刀一样难受。”
顿了顿,她又道:“我也曾想过,那次之后我再也不会和他干那种事了,但是过了三四天,我再次忍不住进了他的房间。他依旧一动不动的仰躺着任由我胡作非为,似乎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过我感觉得到,他很喜欢……”
腐女,超级大腐女!陈云峰听得目瞪口呆,却也“性”趣盎然。
“这次完事后,他打了我,很用力的打了我一耳光,我哭着回到我的房间,之后的十几天时间,我都不理他!但我发现他有些奇怪的改变,他不再逛夜店,也不去舞厅和酒吧,他每天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