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蒋耀华虽然恨教官，但我还明白事理。不管教官跟我有多大的仇恨，站在国家利益和民族大义上，我蒋耀华绝不含糊！还有……”
他冷笑一声，接着道：“中情局知道教官的行踪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国特工部门的侦查手段世界第一，不一定非要用通风报信的手段。再说，如果我真要通风报信，我就不会听你的计划了，而且我根本不会告诉你教官什么时候到纽约！还有，教官也有可能在机场不小心曝露了自己。”
大汉又不说话，只是轻轻摇动着高脚玻璃杯，默默的注视着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优美的晃荡，看他那模样，似乎陶醉于红色液体的流动！
倏地，大汉动作一顿，两眼厉光一闪：“不是你说的，也不是中情局的事先侦查，而是‘血狼’在搞鬼。”
蒋耀华一愕，随即眼睛一眯，冷笑道：“你凭什么断定是他？我知道你讨厌他，但你也没要这么中伤他。王鑫跟了我几年，我知道他的为人，他的胆子还没有大到那种程度。我说了，这件事有可能是中情局他们自己查出来的，也可能是教官自己露了马脚。”
大汉脖子一扬，将红酒一口喝干，接着把杯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我马上否定了！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