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几个守卫,若想不惊动他们便要绕过院子的一侧翻墙而入。说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以往叶锦书无事时候便总在顾笙的院子周围瞎晃悠,哪里的墙最好翻早就摸的一清二楚。院子的左侧角落里,有一个被杂草盖住的洞,能容的下一个瘦小的人穿过。原本叶锦书刚刚发现这洞口时准备与顾笙讲,叫她将洞补起来,可后来事情一多便把此事忘了。现在正好成全她这行动不便的人,夜探美人。
爬了破洞沾了一身灰的叶锦书好像一只老鼠一般,咕噜噜转了转眼睛,轻轻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才低着身子往顾笙闺房的窗户方向挪了过去。
顾笙这几日着实有几分疲倦,她在熄了灯火的房里举杯独饮,月色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在她身上。她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中衣坐在桌旁,在月色的照耀下她显得更加苍白朦胧。从叶锦书爬进院子时,她便已察觉到了声响,漫不经心的抬头将杯中的酒饮尽,垂在桌下的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精致的小飞刀把玩着。
当叶锦书的脑袋贼头贼脑的从窗台下慢慢浮现出来时,顾笙手中的飞刀几乎同时射了出去,可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那双黑暗中亮晶晶的熟悉的眸子。心下一惊,手腕在危急时硬生生的偏了几寸。
飞刀射中了窗台上的花盆,花盆应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