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痛苦吗,我有多痛苦,就有多恨你们,这些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知道吗。”
□□在空气中的胸口,层层叠叠的覆盖着数不清的疤痕,新伤覆着旧伤,那伤痕深而宽,边缘上还有血肉模糊的肉沫。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细细看去,竟就重叠着刀伤鞭痕还有烧伤,三种不同的伤痕。刚刚顾清泉刺的伤口,在那伤痕累累的胸口已找不出。
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别说是顾清泉几人,就算是顾笙也已瞪大了眼睛,变了脸色。
顾清泉死死的盯着顾言胸口的伤口,踌躇的上前走了两步,却又犹豫的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言儿,这…这是谁…是谁敢如此伤你。”顾言冷哼一声,有些狼狈的收拢了衣裳,遮住伤口低头道:“以往从未发现过,此时为何又要装作一副担忧疼爱的样子。”
顾二夫人站在顾清泉身后,明明眼底带着几分担忧心疼,却看了一旁的大夫人一眼,又低头沉默了下去。
顾清泉见顾言那冷冰冰而讽刺的神情,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顾笙眼眸幽深,目光在顾言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二哥,这该是宁王动的手吧。如此屈辱,你也肯为他效命。”
“笙儿,你可记得,我也曾是个叫过你笙儿妹妹的好哥哥。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