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道,您守着贵妃这么久,好不容易退烧了就走了?
“……”靳闫容冷冷扫了海庆一眼。
海庆瞬间闭嘴,转身唤来了龙辇,就这么跟着皇帝浩浩荡荡的走了。
好像那眼巴巴守着贵妃的皇上从未出现过一样。
靳闫容回去了同心殿,往那椅子上一坐,挥手唤海庆拿酒便蒙头痛饮,那架势看的海庆心惊胆颤的。
“海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兴年一脸震惊。
“唉……”海庆摇头叹气一句话没说。
“???”兴年有些迷茫。
扒拉着门往里瞧,总觉得皇上仿佛变了个人似得。
正巧外头华嫔端着羹汤来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华嫔往同心殿送的羹汤就未曾断过,刚开始大家都笑说华嫔这是想效仿贵妃呢!
可皇上连看都不看一眼,今儿个又送来了,兴年暗自感叹华嫔如此执着,便见华嫔带着几分妥贴的笑凑上来道:“嫔妾听闻今日皇上责罚贵妃,这会儿皇上可还好?”
那问话间,华嫔还顺手塞了一袋银子去兴年手中,这诚意显然是十足的。
若换做平时兴年也不会多话,可今儿个可不同。
兴年握着这沉甸甸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