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躯道:“父亲当真以为这是小事吗?”
她拿起桌上的名单说道:“今日父亲此举,要害的不是本宫,而是顾家上下,是端王,是您爱护的二妹妹。”
“两国联姻从来就不是小事,父亲如此要求本宫选定太子妃,若叫皇上知晓,定会认为端王有异心,说好听些是有异心,说不好听些便是勾结外邦!”
“父亲为官多年岂能不知这其中的门道,如今端王与怀王几番抗争。”
“端王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插手南楚太子婚事,您觉得怀王不会以此做文章,皇上又真的会容忍端王?”
“顾妤柔堂堂端王妃,却目光狭隘只顾自身,一番哭诉便是叫父亲心软,入宫要本宫相帮。”
“您倒也知道本宫怀着龙嗣,又可曾想过天子一怒,最先牵连的人是谁。”
顾妗姒说着站起身来,看着顾德文半响,笑了笑说道:“父亲,您给本宫的除了本宫这一身骨血满身金银,顾家嫡长女的尊贵,其他的什么都未曾给过。”
这一场的谈话并不愉快,连带着顾以牧都没敢上前说话。
与顾德文离去的时候,只来得及与顾妗姒提了一嘴杨黎的妹妹,却是未曾细说。
出宫的道路上,顾以牧的心情还有些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