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顾妗姒道:“多谢娘娘。”
两句多谢,却俨然有着两幅语境。
顾妗姒眯了眯眼,她听懂了柳文建的第一句多谢,却对第二句有些捉摸不透。
望着那垂首站在宫道边的柳文建,顾妗姒无端的生出了些许狠意,果真是养虎为患,柳文建此人如今成长的叫人心生胆寒。
意妃之事平息,册立新后的言论仿佛不需要下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消散了。
红墙砖瓦,这宫中风景依旧。
转眼间荣安拔高了许多。
靳殷初也能跑能叫了,也跟着荣安上学去了。
原以为这宫中日子难熬,谁曾想是时间也是转瞬即逝。
……
“阿初!”荣安气呼呼的叉着腰,瞪着靳殷初道:“你又拿我的砚台用,母妃都给你新的了!”
“唔……”靳殷初穿着墨蓝色的长衫,手中还握着毛笔,仰头看向荣安说道:“母妃说了,有好东西要分享。”
“姐姐的砚台这样好,分给我用用为何不行?”靳殷初回答的相当理直气壮。
“你……你这是无赖!”靳歆昭气坏了,鼓着小脸说道:“我要告诉父皇去,让父皇评评理!”
“去就去。”靳殷初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