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结果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先生。”秘书这个时候又进来了，“我们在盛家里面的人说，今天盛家已经拿到了那份文件，只不过他们到底拿到的是哪一个版本，我们这边还没有办法确定。还有，根据他在里面探听到的消息，可能这两天盛家的人就会去找怀特先生，利用他们手上的那份文件，想在我们之前截胡。”
霍望北抬眸，有些漫不经心：“知道了，怀特先生那边我会跟他喉沟通，让那边的人注意一点，如果有机会看得见那个东西的话，注意看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既然有胆子在这里动手脚，也就不要怪我们动手了。”
“好的先生。”秘书应声，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那先生您现在觉得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
“那你觉得会是谁动的手脚？”霍望北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声。
“这个……”这下子，秘书就有了一点为难。
这个东西能够泄露的途径无外乎就那么几个，顾青柠手上的那一份文件他检查过，没有任何曾经被打开的痕迹，除非是顾青柠的技术已经高超到这个地步，否则应该不是顾青柠动的手。
至于其他的途径……
秘书也不敢多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