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你不可,你没必要这么耍着我玩儿。”
安均特奇怪的往呼格身上瞅了两眼,“说什么呢!我是那么搞笑的人吗!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我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好,原来不是反悔亲事,那就好,呼格立马换了脸色,“那你说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见呼格还挺好说话,安均也没扭捏,她直接说道,“我就是想说以后我要当一家之主!你要听我的安排才行!这样我才不会太吃亏!”
一听是这小破事,呼格立即就答应了,“都行,等成亲后咱家的银子都交给你,吃什么喝什么都让你安排,我就只管跑腿儿,怎么样?”
安均大喜,“那当然是很好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安均带着好心情去睡觉了。
呼格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也美美的睡了去。只是在梦中,他有些不太爽,他总梦到有人拿着个链子拴着他的脖子打,还把他当牛一样去拉车,去犁地,那是受尽了压迫,而他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反驳,每天竟是傻笑。
在这样的噩梦中,呼格一下子醒了过来,这不是个好预兆,他一定要先把小丫头给治老实了,绝对不能让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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