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地里吃饭,你习惯就好了,不然地里的活儿一耽误,收成就会少很多。”
啥,那岂不是一天比一天忙?发现是自己太事儿多,安均闷头喝起了自己碗里的稀饭,原来她才是那个混不讲理的人——
惭愧,惭愧。
几人吃完午饭,呼格果然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连歇也没歇就又穿上罩衣准备去起粪。
安均见后想去跟人套套关系,可又嫌呼格身上的味道太大,最终就是还没等她挪动一步,呼格早已出了院门。
等呼格走了没多大会儿,呼叶也推着撒粪的车往外走去,安均看看王柳儿,“咱们也要这么早就去挖沟吗?不歇会儿吗?”
明明前几天开地的时候还都能睡个午觉的……
就见王柳儿拿着一盆脏衣服出了屋,“你先去屋里躺会儿吧,你以前没怎么干过农活儿,这农忙还有不少天,别开始就累着了,我去河边洗洗衣服,等我回来叫你。”
安均甩了甩自己酸疼的胳膊,也没气,直接跑到婶子的床上就躺了上去,其实她这些天真的很累,胳膊每天都是酸疼的,但是见大家都不言声,她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这一往床上躺,安大小姐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只是没多大会儿,她就被一阵臭味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