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糊涂了,呼格跟那女人又没什么事,外人能传什么,我侄儿他怎么跟你说的?”
这回婶子学聪明了,不再乱回话,万一再跟小夫妻弄出点儿隔阂可就遭了。
安均回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说那女人勾搭过他几回,还说那俩是靠男人吃饭的。”
听到这儿,婶子竟是哀叹了一声,“说起来那俩女人年轻的时候倒也不是做这营生,也是生活逼的,篦子不争气,她们也总得吃喝。”
安均记得篦子他娘和嫂也是年轻守寡,婶子该是想到自己所以才有了些同情吧。
村里各有各的难,但都是为了混个温饱。
没一会儿王柳儿把饭端了进来,就见碗里一块块儿白色的像冻子一样的东西,她吃了一口,凉凉的,滑滑的,里面放了黄瓜丝和醋,好像还有别的料,反正怪好吃的。
“这是什么?”
“凉粉儿,你们大地方不吃这个吗?”
安均摇头,“我没吃过,可能是我们家大厨不会做。”
以前的时候,一到夏日,大厨就喜欢做些带冰的东西,反正她们家的冰窖里有的是冰块儿,什么冰粥,冰凉皮,冰馒头,她还吃过冰包子!
安均吃了一碗觉得不太够,“家里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