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玲子没有哭的那么狠,她在呼格怀里趴了一会儿就擦干了眼泪,然后站到了一边儿,可能是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她还尴尬的对着安均笑了一下。
安均觉得她的笑有些莫名其妙,好好地对她笑什么?
虽是心里有疑问,但她也没问,这会儿事情多的数都数不清,她就别问些乱七八糟的了。
几人在里屋待了一会儿,外面来了人,听声音像是表舅母,安均跟她说了一路,应该是不会听错的。
她撩起里屋的草帘往外走了两步,果真就见表舅母正向屋里走来。
三舅的棺材是停在堂屋的正中央的,棺材前面放着个案桌,案桌上摆着一盘白面蒸的牛羊,大约有一尺大小,旁边还有一盘点心。
而案桌前面则是一个铁盆,里面有不少灰,铁盆的四周也被熏的有些黑。
先前进屋的时候,因为被晒的有些晕乎,安均也没瞅这些,她只是往棺材里瞄了一眼,现在看来这些摆设还都是有说道的。
就见表舅母蹲在铁盆钱,然后引燃了一叠烧纸,接着拿着的烧纸在白面蒸的牛羊上晃了晃,待不少灰烬落到牛羊上,便把烧纸放到了铁盆里。
安均看的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表舅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