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只管安心养胎,咱家现在有钱。”
一听安均说有钱,王柳儿问起了她的生意,“听玲子说你们去县里那几日挣了快一两银子,是真的吗?”
一提这个安均就特自豪,“当然是真的!”
这时去外面骂街的婶子回了家,跟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个妇人,大多都在劝说,让她别生气,犯不着。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这事是摊在谁身上谁受不了,虽说豆子没有小麦值钱,但那半亩地怎么也能卖个三百文钱。
回到家里后,婶子仍是一身火气,那几个大娘又劝了一阵就陆续回去了,这快到饭点儿,该回家做饭了。
只是有一个大娘一直没走,等人们走光她悄声着对婶子道,“我听家里老小儿说,他们在小沟里拔茅根儿的时候,有见到篦子他嫂从那边儿经过。”
那个大娘说完这些后,又呸了几声,“小孩子的话也做不得准,你就当我没说,我先回去了,你自个宽宽心。”
安均倚在门口想到,果然别管是多么偏僻的地儿,总会有人在那晃荡,小孩子的话虽是做不得准,但也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大娘说的小沟就在山脚下,离山坳不远,因为前些日子有人盖房在那起了土,所以很多茅草根都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