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呼格也听到了,反正劈木头的声音是更大了些。
婶子一脸愁闷的走了过来,“你说说你俩,就没个让人省心的时候。”
安均嘟囔出声,“这次不关我的事,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婶子好似不太信,眼角儿一挑道,“不是你俩又吵架了?”
安均忙举手保证,“真不是,若是婶子不信可以问问玲子,今儿个一天我俩都在山脚那边儿刨花生。”
玲子给安均作证。“我表嫂说的没错,她一天都跟我在一起,除了中午和刚才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我表哥,表哥心情不好兴许是有别的事吧。”
虽然安均把自己撇的挺干净。玲子也给做了证,但婶子还是说了她几句,因为太过心虚,她也没反驳什么,都一一听着了。
呼格那里婶子去问了问。当然不会问出什么,一看这样,婶子也没再多问,只让他早点儿歇着。
等婶子回了屋,安均磨蹭着走了过去,她道,“你若是想劈木头,自个蔫声的劈就是了,弄的这么大声干什么?怕我们听不到不成?”
安均说话刺激人,呼格也不见得多说话多好听。“嫌吵你可以去那边儿院子,要不你来劈。”
“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