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均往前跑了几步,和呼格拉开了距离,她在跑之前留下一句话,“随便你要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呼格回家后先是小歇了一会儿,接着就背着框去了山脚的地里摘柿子,他没叫着安均,当然就算他叫,安均也不会去!
这几天家里的棒槌儿都晒得差不多,王柳儿除了做饭就是给棒槌儿脱粒,安均也没事情干,就跟着她一起搓起了棒槌儿。
错棒槌儿就是拿着两个棒槌儿往一起使劲搓,这样玉米粒就会一个个的掉下来,这活儿乍干的时候还挺新鲜,干的时间长了就会手腕子疼。
王柳儿是搓一会儿棒槌儿就去弄些别的,比如收拾下屋里,或是去厨房准备下晚上炒的菜,安均没别的活儿,她搓的累了,就坐在小板凳上瞪直眼。
她从未想过呼格会离开她,她依赖他似乎成了一个习惯,虽然老男人经常欺负她,还喜欢涮着她玩儿,但她不讨厌他。
瞪够了直眼儿,安均又开始搓棒子,这次直到把手都搓疼了她才停的手。
到了天刚一黑,婶子和玲子推着花生和地瓜回来了,玲子见了安均后便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表嫂,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安均没什么兴致八卦,只是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