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天天打。
呼格虽然不同意,但并没直接说,他道,“学功夫不是一两天就成的,你先把我教的那几招基本的练好了再说。”
安均不同意,“那几招都练了好几个月了,我就算闭着眼都能使出来。”
呼格且是严肃,“就算你睡着觉都能使出来也得继续练,如果你连这点儿耐心都没有,教了你后边儿的招式,你也学不会。”
被呼格这么一说,安均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她怎么没耐心了?她要是没耐心能从皇城走到这个山旮旯吗?
心里一不得劲儿,她就开始手痒,那是摸着哪儿捏哪儿,当然她不会傻的捏自个儿。她把所有的闷气都使在了呼格身上。
因为对呼格有着那么一种说不清的俱意,她也不敢直接捏,不是装着不经意的捅一下子,就是打着哥俩好的名义下黑手。
呼格也不跟她计较,随便她怎么折腾。慢慢的,安大小姐已经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掐捏,她最喜欢的出气方式是用脚踹,或是又拳头怼!
趁着呼格不注意,她一个拳头就怼向了呼格的脖颈,只是呼格是谁啊,就算他再不注意,也绝对不存在被打到这种事。
打偏了的安大小姐有些点儿背,因为她打到了床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