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男人来绝的,就别怪她不气了,“你要有脸出去造谣,我就敢把你还是处、男的事给你在全村宣传一下!”
看看谁狠。
呼格无所谓,“你去说就是。”
安均在心里起了疑问,老男人这是什么意思?是断定她不敢出去说,还是感觉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她感觉是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毕竟他俩整天睡在一起,若还说没啥事确实不怎么可信。
安均思虑片刻,决定再想个别的法子收拾呼格,只是什么法子好呢?她感觉除了荣原的事能刺激到老男人,别的事好像都有些够呛。
既然这样,那就还是说荣原吧,“我见你这么能耐,娶我肯定是委屈的,不如你我就此分道,我也好和荣原安心回皇城。”
此话一出,呼格果然蔫了,“均,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安均讪笑,“你知道的可真多。”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知道。”
她怎么总有一种被人洗脑的感觉呢?老男人天天说她是他娘子,再多说几遍,她都快信了,他俩现在还没啥关系的好不好……
老男人太阴险,还是少搭理为好。
起床后的安均没在屋里停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