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她扒着车帘问呼一世,“你对当年的事内疚不?我看你这阵子有些正常了,所以打算跟你交流下。”
她问的太直接,一时半会儿的呼一世还就没接上话来。
马车继续前行,没一会儿便进了村里,有些人见到安均便问她王柳儿怎么样,有没有事,安均说现在已经稳了下来,让大家不用担心。
昨天因为出了王柳儿的事,官差们并没再继续收税,全都灰溜溜的撤了,到了今天,也没再来,而是去了夏侯家。
安均坐在婶子的床上正喝水,一听玲子说官差去了夏侯家,她不禁问道,“也是双份儿的税?”
玲子摇头,“这个不清楚,我就是早上出去打水的时候听隔壁小嫂子提了一下。”
没再和玲子瞎聊,安均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这一睡便是睡了一整天,中午连饭都没起来吃,到了下午的时候若不是玲子叫,估计她还能继续睡。
被叫起来的安均看了下时间,想着还要去县里,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就是爬的速度有些慢,都一刻钟过去了,她连一个衣袖都没穿上。
玲子在一旁催促道,“表嫂你快些吧,若是依你这个速度,等天黑也穿不好衣服。”
让玲子一说,安均的穿衣速度稍微快了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