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三十这天,呼叶从县里回来了,也不知怎么的,过年回家本是件挺高兴的事,他却心事重重的。
因为他表现的太明显,不只安均几人发现了他的异样,就连呼土儿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只是别管大家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出实情。
想着他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什么委屈,婶子对大家道,“先别管他了,兴许是在酒楼跟人吵了几句嘴,他从小就是这么个臭脾气,大家都吃饭吧。”
因为家里人比较多,呼格把两个方桌拼在了一起。
安均夹了半条鱼放在自己的小盘里,她刚想细细的享受半条鱼,手就被一只筷子给敲了一下,发现敲她的是呼格,她是再也没有一点儿食欲。
两人是挨着坐的,安均坐在呼格的右边,她往左一歪脑袋,面带蔑视道,“大过年的,脑袋堵了是吧?上赶着找不自在!”
呼格没了先前敲人时的气势,慢声声的说了一句,“注意些形象,大家都在。”
其实安均本来没想夹半条鱼,纯粹就是赶寸了劲儿,她一筷子下去,半条鱼直接就跟着她的筷子蹿了起来,一看这样,她就全给弄回来了。
听到呼格这么说,她特想辩解一下,她可是个要脸的人,怎么能让别人这么误解,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