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是个敢作敢当的,她找茬了就是找茬了,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对,我看她不顺眼,骂了她几句,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玩儿阴的,趁着我不注意使手肘子!”
婶子一脸苦涩,一声叹息后,说了安均几句,“你说该让婶子说你什么好?她现在进了咱家的门,肚子里还有着孩子,撵走是不可能了,就不能好好处么?若是你看她不顺眼,别理她就是,干什么非要每日的打架?”
安均很坚持,“我是一定要把她弄走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呼叶的,就算是,我也不会让这种女人进门,除非我不在这儿了!”
婶子戳了一下安均的脑门儿,“你这个犟丫头!让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都不用说,别拦着我就行。”
婶子走了,她没法说安均,又管不了自己儿子,还是孙子、孙女好,又乖又听话,以后她就指着俩小的了。
兰华为了把病情弄得夸张些,还让呼叶扶着去村里的赤脚大夫家里走了一趟,她跟大夫说,被人推了一把,肚子有些痛,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大夫没说什么,给她开了些安胎的药,让她回家躺着,少下床。
这时,一个在大夫家里看腿的大娘问道,“是不是你家嫂子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