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
她不停的晃着手腕子,“你是不是铁做的啊?”
呼格道,“均,我不是。”
安均有些无语,您老这么会接话儿,您自个知道么?
“接着说银子的事!我就看在咱俩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说吧,为什么偷银子给呼叶?”
呼格很老实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呼叶过来跟我说兰华有了他的孩子,他现在手里没钱,我想着那孩子也是我侄子,就给他拿了一两。”
听了这样的话安均特别生气,“什么你侄子?我说了这么多次那孩子不是呼叶的你不信,呼叶一说是你就信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呼格解释道,“我给他拿银子的时候你还没说。”
别看真相大白,可安均的心里并不痛快,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挣得一两银子被女人享受,她就憋得慌!
“今儿个去把银子给我要回来!”
呼格用蚂蚁爬大小的声音说道,“银子我已经要过,花完了。”
“什么,花完了?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钱!”
“两人在县里住了几天花了不少,拿安胎的药又花了些,还买了些补品,呼叶说已经没了。”要不是呼叶又跟他要钱,他也不知两人竟花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