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啥也不想说了,呼叶就是纳了一个祖宗,等着吧,有他受的。
说完银子的事,安均又问呼格,“昨晚怎么回事?别说是想我了,咱俩天天见,也别说是憋得,驴的发情期还没到。”
“均,我不是驴。”
呸!竟然还敢犟嘴,“难不成你是骡子?”
“均,你还是说我是驴吧。”骡子连种都不能下,还是驴好点儿。
安均发现一件事,这些天她没怎么关注老男人,老男人的胆子好像是大点儿了?这样也好,她是真受够了老男人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现在已是初春,地里上的冻都化了。
因为去年闹蛇灾的原因,村里的大多数人家都没种上小麦,种不了小麦也只能今年初春种棉花,要说一季棉花的收入和一季小麦加玉米的收入并不少,只是种起来比较麻烦。
种小麦和玉米,除了耕地、浇地、撒肥、播种没有什么别的活儿,顶多就是种玉米需要薅薅苗,种棉花可就不是了,除了上面说的这些活儿,还要补种、掐尖儿,捉虫,一遍遍的拾棉花等等,总之很麻烦。
他们家山脚的一亩半地因为土质不太好,不适合种小麦,这不留到现在准备种点儿棉花,有了棉花也好做被子和棉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