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是呼格说的,荣原是直接给她夹的菜。
安均心里过于烦躁,只喝了碗粥就离开了饭桌,烧水的锅里有热水,她想着洗洗头发,把污垢去一下,脑袋可能会能好用些。
农家里洗头没有成块儿的香皂,都是用皂角或是淘米水,刚到村里的时候她很不习惯,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按说人之发肤、受之父母,自己不该乱捯饬,但她当流民那阵儿,连着一个月没有洗澡、洗头,头发都擀毡了,洗了之后都梳不开,只好剪了一次,现在过了一年,也才到肩膀下边儿。
她的头发短,洗起来很容易,没一会儿就洗好了。
接过呼格递过来的毛巾,她擦了几把头发,总举着手擦有些累得慌,她把毛巾又给了呼格,“你给我擦吧,掷了一下午的骰子,胳膊有些酸。
呼格很小心的问了句,“均去赌场玩儿了?”
安均没瞒着呼格,说出了自己的去向,“跟着荣玉去妓院玩了会儿,别看那地儿说是妓院,比咱们捉县太爷的地儿干净多了,人们就是逍遥了些,没有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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