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村里已经抗击过一次毒蛇,这次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闻蛇色变,说起话来全挺自然的。据大娘们讲,在族长把蛇灾的事报上去后,县太爷并没立刻表态,只说让人们先别到处去,等他把事情调查清楚后,再给大家个说法。
安均觉得调查是应该的,毒蛇不跟牲畜似得在桩子上拴着,那玩意儿到处窜,不调查的话,还真不知道山下有多少。要是多的话她相信县太爷肯定会治理,若是只有一个俩的,肯定没戏。
和大娘们说了会儿话,呼格来叫她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三人又聊了下村里的蛇灾,有一件事安均特纳闷儿,“你俩说他们逮毒蛇到底是干什么?我想了这么久都没想明白。”
呼格多少知道一点儿,“该是蛇毒。”
这点安均想过,但是她感觉不是。“若这么说,那他们弄蛇毒做什么?若是当毒药的话,很多毒草的毒性比蛇毒也不小,那个只要去山上采就行,还逮蛇危险。”
呼格道,“蛇毒不只是能当毒药,还能入药,用于麻痹人的神经。”
安均又给他推翻了,“我也听过蛇毒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可无论是取毒还是储存都很麻烦。再说了,能够麻痹人神经的药草也有啊……”
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