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大多数时候都挺脸皮厚的,偶尔也有不中用的时候,一看医馆里排了一长溜的人,她又退回了外面,还是等人少了她再进去吧。
这一等便是一上午,到了晌午人才少了些。
在最后一个病人出来后,安均赶紧跑了进去,“大夫等等,还有我!”
大夫瞧了她一下。“不知姑娘哪里不适?”
安均怕一个男大夫不懂女性的事,她问道,“请问你们这儿有女医不?我看那方面的,就是那方面。你懂不?”
大夫坐回了椅子上,对她说了一句话,“在医者面前,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有什么不适说出来便是,若是我能力有限。可以请白老先生过来。”
一听大夫这么说,安均便稳下心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不瞒你,我今年十七了可还没来癸水,你看我是不是需要补补?我不怕花钱,你尽管捡着好的东西让我补就是!”
大夫让她伸出手腕,那是号完右脉号左脉,并且越号眉头越紧……
安均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不会是有啥毛病吧?”
这时大夫站了起来,“姑娘稍等,我去叫一下家师。”
大夫前脚走,安均后脚就来回走动了起来,她就是来看个癸水,可千万别整出啥绝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