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予兰家,安均特别老实,一句闲话都没说。
在被予兰问起脸的时候,她依旧说是起了疙瘩,予兰虽是发现了点儿什么,但是没有多问,只是在吃完饭后,给她熬了碗伤风的药。
吃完饭,安均没在予兰家停留,她家院子里还晒着一院子的麦子呢,她得回去看着,还有女人那里也不知啥情况,她得去打听一下。
出了予兰家的门,安均被晒得晃了一下眼睛,今天的太阳可真大,以后肯定会越来越热,夏天不会远了,冷饮的火爆时代就要到来。
因为村里人都在忙着春收,大街上并没有人,安均一看没法打听事,就直接回了家。
让她没想到的是,荣玉竟然在堂屋里坐着。
“你怎么来了?”
现在正是可以显摆的季节,荣玉拿着个扇子不停的扇,“几天没见你,过来瞅瞅,不过,你脸怎么回事?”
面对荣玉,安均说了实话,“别提了,被人挠的。”
“是谁这么大胆?”荣小王爷的语气里全是惊讶。
安均把打架的事跟荣玉说了说,她是越说越生气,“你说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她怀着孩子不老实的在家待着,跑在我这儿闹得什么妖儿!”
都说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