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喝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安均赶紧道,“隔墙有耳,出去说。”
这回庆子明白了,他跟一个工友说了声出去一下便开始跟着安均几人往外走,只是不等他们出了工棚,就被一伙人给拦住了。
为首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看着挺精神的,说话语气也还好,“不知几位到我的木匠铺是有什么事?若还是找人,恕王某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别看这人语气好。安均却是听着很不顺耳,“人在你的木匠铺没的,别说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是不是人啊你!”
男人道,“姑娘你这么说话还真是冤枉王某。咱们铺子的长工是一月结一次工钱,短工是一旬,赵有财结了一旬的工钱后就没再往我这来干,因为他是个短工,我也没关注他的去向,该说的我都说了。望几位也能体谅下王某,别总弄着人来闹事,我也是要做生意的。”
安均不想搭理他,打算走人,只是男人虽然没拦他们,但是拦了庆子,他问庆子出去做什么,庆子说是朋友过来了,说几句话。
在这件事上,男人表现的还挺大方,说什么按规矩,上工时间是不能随便出去的,不然要扣工钱,但看在他平时干活儿还不错的份上,这次就免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