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反正家里很冷清。
婶子几人只知道安均在干大事,但具体在干什么并不知道,越是不知道就越是瞎担心,问了安均,安均还不说,见安均实在不说,便没人再问。
其实不是安均不想说,而是办得事太大,她怕把大家给吓到。
今晚的月亮不错,安均叫了玲子、胖丫儿还有呼土儿在院里玩儿跳绳,由于呼土个头儿太小,每次都轮不起绳子,她把呼土儿换成了欢儿。
五人分两组,安均和欢儿一组,胖丫儿和玲子一组,呼土儿是两边儿待,就是哪边儿跳绳他在哪边儿,如果他被绳子轮到,就要去一边儿待着。
跳绳是一项很有意思的游戏,同样很累人,几人跳了一会儿全都是汗流浃背,一致表示先歇会儿,等缓缓再继续跳。
坐在石凳上,赏着月亮,安均想起了一件事,“呼土儿,在学堂里待的怎么样?”
小孩儿现在很牛气,“婶子没跟你说吗?我现在已经是正式的童生了,等秋天就能参加乡试,若是考中了就是秀才!”
安均摸摸他的脑袋,“很好,等事情忙完了,我去拜访下先生,让他好好管教你,咱们争取今年当上秀才!再等三年考举人!”
“不要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