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在椅子上,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她胆子大,被吓到倒是不至于,只是心里感慨颇多。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走了,冷冷清清。
既然人已死,再说罪不罪的就没什么意思了,她对衙役道,“找个风水好的地儿,把她埋了吧。好歹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在二夫人死后,又听到仨儿子要被问斩,老太太也跟着去了,安均让衙役把她埋在了二夫人的旁边儿。俩人做个伴儿吧。
出了王家的门,安均去的是师爷家。
听说师爷一听到事情败露就把自己解决了,他倒是聪明,知道自己活不下去,还要在牢里受苦,早早的去地府待着了。
师爷家有不少当官的。多少的都掺和了金矿的事,查办这些人不用安均插手,是她爹的事,一个大大的关系网,慢慢的要被撕开。
朝堂党派。
安均不关心那些,她只要把县里的事给弄利索了就行,师爷家没多少女眷,就一个正牌媳妇,子嗣也不多,除了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还有一个已经出嫁的闺女。
闺女嫁的很远,好像是到了塞外,前些日子,正牌媳妇去探望闺女了,儿子也被媳妇带了去,至今未回,啥也别说了,师爷还真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