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工人们死死地拉着她,院长的双手扒拉在粗粝的砖石上,留下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痕迹。
终于,铲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一个胸口带着粗大的金链子,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一脸得意地朝院长这边走了过来。
院长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用沾满了鲜血和尘土的食指指着光头男人:“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光头男人“呸!”了一声,双手叉腰:“你这是违建,我拆了你的房子我也不犯法!”
院长被气得狠了,反反复复只说得出一句说:“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啊?问问你们的好孩子阳白云吧!帮老子转告她,识相地就离开g市远远地,再也不要回来,不然的话还有你们的好看!还有,这件事情她要是敢让季珩一知道一个字,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说完又“呸!”地一声吐了一口浓痰,大摇大摆地上车走了,走之前还示威般地从那堆废墟上碾了过去。
院长一口气上不来,被气得晕了过去,旁边一直躲着偷看的孩子们全都冲了过来,趴着院长“呜呜呜”地哭个不停,场面一片混乱。
孤儿院的其他工作人员把院长送到了附近的卫生所,卫生所的医疗条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