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上面吧,要真出了什么事咱们俩可担不起。”
肇事者自然并不知道自己给别人惹出的麻烦,他只是等不及了,犹如一只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中的猎物拆吃入腹。
甚至连进入随身房屋的耐心都没有,直接进到新布置好的她的房间,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上去。
尽管已经急切得眼睛都红了,依然还是害怕弄疼了她,只敢小心翼翼,用唇舌去描绘她脸上秀美的轮廓。
阳白云感觉到yǎng,嘻嘻笑着推他:“小白别闹。”就好像当初他还是一只猫的时候,调皮地跳到她身上tiǎn她,那带着软软肉刺的小舌头弄得她麻yǎng难当,她也都是这样佯怒地嗔上一句,“小白别闹。”
终于有一丝清明涌上时谦的心头,他及时地拉住了这最后一丝理智的尾巴,强迫自己从她身上起来,逃跑一样滴奔向卫生间,用冰凉的冷水“哗啦啦”地冲洗着身上的热意。
直到全身冰凉,那嚣张之处终于偃旗息鼓,这才胡乱擦了身上的水珠,裹着浴巾出来。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又去看她,这姑娘早已没心没肺地睡熟过去,有时候时谦真的很想敲开她的榆木脑袋看一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