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志毅一把揪起浑身无力的伍远帆,“走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总得去善后的。”
饭店另外一个员工赶出来追着他们的背影喊:“哎,你们都走了,来客人了怎么办啊!”
信广大厦在许多年前曾经是本市最高的大楼,在本市的老人心目中是一个地标xing的建筑之一,可惜那么多年过去,各种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信广大厦也日渐残旧,渐渐地变得毫不起眼起来。
外地来的人都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栋再寻常不过的旧楼,只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才知道它原本的辉煌了。
旧楼的安保措施并不严密,时谦和阳白云甚至都没有受到任何询问,就直接进了大楼,坐上电梯,直上顶层。
电梯里,阳白云有些紧张地问:“那小女孩该不会真的跑来这里跳楼吧?”
时谦说:“希望不会吧!”宁愿他们这是白跑一趟。
地方太高,天台上的风很大,吹得人都眼睛都只能眯起来,在天台的边上不过一个脚掌那么宽的栏杆上,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在风中摇摇yu坠。
阳白云立刻有些腿软,用力抓紧了身旁的时谦才能站稳,只敢小小声地说:“怎么办?”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女孩缓缓地回头,阳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