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谦“扑通”一下双膝着地, 跪倒在时老夫人的床边,握着时老夫人的双手放在额头上, 用一种充满了愧疚的深情语气说:“太nǎinǎi,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该为了自己的私事不敢与您相认, 让您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也没能好好地享受天lun之乐,对不起,太nǎinǎi,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好您,我对不起您!”
阳白云震惊地看了一眼扑在病床的床头哭得不能自抑的时谦,又看看一脸爱莫能助表情的时老夫人,最后看着一脸懵bi的时瀚, 说了一句:“你可以告诉我, 跪在这里的男人究竟是谁吗?”
“我, 我大哥?”时瀚被她问得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他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呢?”阳白云继续幽幽地问。
时瀚也继续傻乎乎地回答:“实不相瞒,我也这样觉得。”
“那他到底是谁?”
“大概是我大哥,时谦吧!”
时老夫人终于挣扎着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摸了摸时谦的头说:“谦儿,我没事。”倒是你,可能会有事了。
时谦惊异地抬起头:“太nǎinǎi,您没事?可是时瀚那个混蛋说,说您……”
时老夫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