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拒绝了那两拨人,可是昨天阳白云过来说的那一番话却让他有些动心了,虽然她的来意其实跟其他人差不多,也是想要顺记。
但又不完全一样,因为她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原汁原味的顺记,不是把他这个继承人完全排除在外,而是保留原来的一切,甚至把店铺的管理权jiāo给他,让他全权负责店铺的一切事宜,顺记还是原来的顺记,只是有了更多的钱,可是把这家店做得更好而已。
更重要的是,她会做最正宗的顺记文昌鸡饭,这才是顺记的精髓啊,没有了文昌鸡饭,仅剩下一个名字的顺记又怎么能够叫做顺记呢?
可是谁能保证她说的就是真的,无jiān不商,说不定她是故意说点好听的哄着她把协议签了,然后转头不认账呢?毕竟签完协议之后,对方占的股权是大头,到时候她说要怎么做,他有什么办法呢?
岳宏峰犹犹豫豫地想了大半夜都下不了决心,临天亮的时候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没多久又被一阵猛烈的砸门声给吵醒了。
然后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就上门了,还有一个用纱布把一只手臂吊在脖子上的贼眉鼠眼的男人,岳宏峰认出来,那是这条街上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平日里就靠着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