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停下来,前后看了看,确认周围肯定没有人可以看得到他们的时候,才将他收回了随身房屋。
被强制留在屋里的邓家成懊恼地一拍脑袋:“还没问清楚大师叫什么名字呢,以后怎么样去找他啊?”
吴建达泼他冷水:“问了也没用,人家也不会收你当徒弟的。”他就不明白了,当厨师当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想不开想去当屠夫,刚才那个屠夫宰只羊都能宰得像跳舞一样,确实是很厉害,也很让人钦佩,但他觉得看看也就算了,这世上厉害的人多着呢,人家还有人能演杂技呢,要是都想学,哪里学得了那么多啊。
所以他对邓家成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表示十分地不理解。
“大师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白哥一定不许我跟他学艺呢,我看大师明明都没有表示反对的啊!要是让我多求几句,说不定就能成了。”邓家成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
刘雨泓一边将处理好的羊肉放进特制的保温保鲜的箱子里,一边说:“能让白哥亲自送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待会我问问阳姐,她一定会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大师的。”邓家成就是不死心地说。
吴建达不满地说:“我说你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