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的“她”和“他”都没有说明白指代的是谁,不过阳白云还是难得地听懂了。
阳白云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腾姐姐!”
腾明兰微微一笑:“放心, 我没事。”
她其实也说不上是伤心还是不伤心, 对腾牧,她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而且她回到燕京的时候,他已经瘫痪在床, 连说话都说不清楚,jiāo流十分困难,两人之间也没有过什么jiāo流。
可是说到底那也是她的父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个亲人了,要说不难过,那也是假的。
不过现在对她来说, 最关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 一场真正的硬仗就要来了,这段时间她能够成为君之阁的董事会主席,能力挽狂澜地做了那么多改革的事,说到底也是在梁薇宁默认她最终能够将权力收回手中的情况下,让她去当这只出头鸟而已。
梁薇宁只是在把她当qiāng使,想让她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扫平了道路之后, 再想办法丢开她, 然后他们母子几个安安稳稳地享受她努力奋斗出来的成功果实。
可腾明兰这么会这么傻呼呼地受他们摆布, 她早就在时谦他们的帮助下做好了倒戈一击的准备,如今腾牧的出事就是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