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所以她才会说,他是一味良药。
这么说,以后她烦躁的时候也可以试着吻他看看效果,说不定都不用再喝酸奶了?
讲真,她其实喝酸奶喝得有些腻了,只是一直以来都这么喝,也就养成了习惯。
总归,如果殷九烬的吻连她的烦躁都能压下去,那是不是说,她一烦躁,吻他就可以了?
她不能每时每刻都带着酸奶,却能常伴殷九烬左右。
反正她自承认他这个未婚夫开始,就打算一直守着他护着他,不再那么漫无目的地满世界游荡了。
殷九烬见她不说,倒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倒是见她又笑得这么傻,眼底不由得也跟着染了几分笑意。
“九哥,你还是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殷九烬看着她,“你愿意说?”
颜瑾虞眨眨眼,对他笑笑,“只要你问,我就会说。当然,也只有你问,我才会说。”
殷九烬心下一怔。
罢了唇角弯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这小姑娘,又说些他爱听的话了。
“你……”没有继续说,而是目光移向她的左手腕。
颜瑾虞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