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来着。其实我和凤琴认识，这是她送我的自画像。”颜瑾虞说假话面不改色。
“啊？这是凤琴？我怎么没看出来？”
颜瑾虞心道，这压根就不是凤琴，你能看出来才怪。
“许是凤琴自己的画功不行，加上这是侧面，你看不出来也正常。”
王枝笑了笑，像是觉得颜瑾虞没有想象中的难相处一样，没有那么拘谨了，“颜瑾虞同学真认识我偶像啊？”
颜瑾虞把手机拿出来，打开相册，“我有合照。”
相册里的照片不多，但大半是殷九烬的照片，许多还是颜瑾虞偷拍的，还有一些两人的合照。
翻了好半天，才翻到她所谓的与凤琴的合照。
还是她和席凤玲凤琴一起在云城游玩的时候，席凤玲说要拍合照，恰好她的手机在手里，席凤玲就拿去自拍的。
三人的自拍照。
有两张。
“你看，这是和凤琴的合照，前几天去云城时一起出去拍的。”
王枝却先感慨，“颜瑾虞同学，你和九爷的感情可真好。”
“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九哥的感情好了？”颜瑾虞笑问。
“你手机里不是有这么多九爷的照片吗？还有你们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