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脑，跟一群大多数比她大的孩子搏命！你们有想过那会是怎样残酷的场面吗？”
“我甚至都不敢想，姐姐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还只是表象，鬼刹岛将那些孩子带回去，是用什么方式让他们优胜劣汰的，我查不到，但就算查不到，我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寻常人所不能承受的。”
“鬼刹岛有一个传闻，那就是，鬼刹岛根本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将那份文件看完，再听到颜瑾云这一番话，颜青玉和付雅都久久沉默着。
良久，颜青玉才问：“四年前鬼刹岛就毁了，那你姐姐从前在鬼刹岛，是什么身份？”
如果细听，能发现他的声音带着少许哽咽。
颜瑾云也听出来了，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不是说，爸爸也有一点在意姐姐？
是不是说，除了利益，她们姐妹在爸爸心里，也是有些分量的？
“第一杀手，魑。”
“什么？！”颜青玉和付雅同时震惊出声。
付雅整个人一抖，“你、你说，她是谁？”
颜瑾云面无表情，复述一遍，“第一杀手，魑。”
听罢，付雅的四肢瞬间冰凉。
第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