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从事法律事业了,这个惩罚怎么样?”
“学长,我是一个律师,你可不能拿检察官的规格来要求我。律师的责任是帮助自己的被告人洗脱罪名或减轻惩罚,可不是寻找什么所谓的真相。”
“真相这种东西,谁赢了,谁说的就是真相”
“学长,你输了,输了就要愿赌服输。一定要把这个铃铛永远永远的挂在你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我觉得你的办公室门口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你是来感怀的话,那么你可以离开了。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和你闲聊,我还有下一个案子要跟,不送了”韩安平冷冰冰地下了逐令。
“我来,是想请求你一件事的”唐敬初站了起来,眼睛透过镜片望着韩安平。
“请求?唐敬初,你不会是老了,脑子也不好了吧”韩安平仿佛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可思议的望着唐敬初。两个势如水火的人,竟然有一天会听见请求两个字。
“我想请你,救救我的女儿”
韩安平收起了嘲讽的笑容,他看着唐敬初坚定的眼神,回想起昨天早上看到的那新闻。他没有想到,唐敬初竟然会来求助自己。
“我可救不了,因为这是报应。是你为虎作伥助纣为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