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阳谈下去的意思,起身出了包间。
关阳倒没有阻止夏琳君的离开,扯过被放在一旁的协议书,十指在纸张上来回敲打着。
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将录音关了。
顿了几秒,又打开手机将刚才的录音发送给了顾展铭,随后收拾东西也起身离开。
走出包间的夏琳君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失了刚才在关阳面前表现出来的气势。
整个人萎靡无神,心里其实也明白关阳的说法都是事实,或许就是因为明白,才不愿意承认,才想反抗,为什么什么都要顺从你们的游戏规则来,说变就变,说加码就加码。
自己走到这步还不够吗?
出卖自己的**还不够,还要出卖自己的子宫。
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心里像开了个口子,有把锉刀在那刚结了痂的口子上来回锉着,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是不是这些人都不会痛,体会不到从活人身上剜肉的痛?
迎面而来的人流,不时的往夏琳君脸上瞟过来,个个行色匆匆。
对着橱窗,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有片刻的麻木。
目光呆板地直直地搁在对面玻璃照射出的人影上,夏琳君唯一的感觉就是疼,却不知道疼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