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转出院子的车子,谢芝琳站在台阶上,止不住地叹息,抬着手指轻抚着发涨的额头,眼底卷着厚重的忧虑。
书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女人转身快步走了进去,瞥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勾了下。
“怎么现在有空打电话过来?”捏着话筒,谢芝琳坐进了身后的椅子,止不住地打趣着。
“那丫头又回到你那边了?”郑淮西捏着机子站在院子里,问着对面的女人,对于她话音里的打趣直接选择了无视。
“两人有个伴,燕子就又把她给拖过来了!”谢芝琳一语直接带过,“你打这个电话,不会是让我把她赶出去吧?”
“我们几十年的朋友了,别人不了解我,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郑淮西开口,声音里满是无奈。
“我还真是不了解,这次的事情我真的觉得要重新定义你的为人!”谢芝琳听着郑淮西那长吁短叹的,眉眼之间没有半分的同情而言,“你自己想想,琳君是那样的人吗?”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不是我想想就能解决的!”捏着机子,郑淮西坐进了院子里安放的藤椅,继续对着谢芝琳诉苦,“再说,那个孩子还是唐萌,你让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怎么处理这关系,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是谁都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