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正生气,哪里有心情去看时间。我接到了电话就骂他,自己不在家还喊我过来,是不是玩儿我。他委屈的说自己在家,他一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等我,等着等着睡着了。在他一再恳求下,我只好又回去了,当我再次回到他家的时候,还没敲门,他就把门打开了,把我抱进了屋。”
“这时候几点?”罗刚问道。
“八点半。”
“这时候你怎么这么肯定了?”戚泰然问道。
“他家房间里有个很大的挂钟,我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挂钟了,时间显示的是八点半。”
“这么说,从你敲不开门生气离开,等出租车在到打网约车,再到你重新进入沈昭寒家里,这中间只过了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你要做那么多事情?”
“我怎么知道,反正墙上的挂钟是这样显示的。”
罗刚的脑海里,从“海城印象”酒吧到腾越酒店形成了一条直线,从腾越酒店到沈昭寒的出租屋又形成了一条直线,两条直线连成一线,形成一个三角形。
如果沈昭寒八点过的时间和朱玉琴在一起,那他就不能分身和何美欣在海城印象喝酒。
随即,又把朱玉琴的一系列行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直觉告诉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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