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事?”
他没有抬头看夏成泽,歪着头,将这鱼又重新放在火里烤,“我坐在这溪流里的那块石头上。”他指了指在矗在溪流上的一块大石头,“想了一天。”
“我终于想明白,我之所以认为黎然说我是……”他始终没法讲那三个字给说出口,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了阴影。
他停顿了很久,看了一眼夏成泽又低头,又抬头看他,又低头,反复几次后,才顿顿道,“哎,我之所以认为黎然说我是同性恋,不是因为我是,而是因为我认为我是。”
夏成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眼前,那个说着哲学一般道理的人,他也不敢打断他,只是希望,现在他讲的都是他的心里话。
“其实,黎然那个时候的意思,应当是我对你的依赖性和占有欲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心理,她可能是想让我反思,离开你之后,我自己该怎么活。”
他终于还是将那几个字给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反而心里也舒坦多了。
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恐怖,对这几个字也不是非常的排斥。
夏成泽想大概他就这么多话了,等付柏宇讲完之后,夏成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和他烤鱼,吃东西。
“帐篷搭在哪里呢?”等几条鱼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