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但那天黎然在这里说的话,让他觉得,母亲在这里保佑着自己。
“妈妈,我对付韩家你会不会生气?”
就像是喝了一味中药,那浓烈的却不可名状的味道在他心里翻滚。
他叹了一声,最后鞠了一躬,离开了这里。
他与司徒难约了晚上。
夏成泽又在附近的公路晃荡了一圈,看着周遭曾目睹过无数次却仍旧陌生的风景建筑,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这座城市,除了黎然,他竟然找不到一点想要留下来的理由。
整整绕了一圈,他回到了医院,去了病房,陈东原还是在那里陪着黎然,两个孩子也依旧在病房内,安静地坐在妈妈的病床前。
确定黎然没有事情,他又出了医院。
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到达餐厅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在包间里等着的不是那个老头子,而是司徒难。
夏成泽走到外面,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没有老头子的影子:“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司徒难反而是疑惑地问夏成泽。
“他呢?”夏成泽懒得跟司徒难玩文字游戏,他更没有时间跟这些人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