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将笔记本合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眶。
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黎然醒过来之后,很喜欢睡觉,每天几乎都在睡觉。
他有让医生检查过,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等到七点多,嘉浚过来接班,他才从房间里出去,随便买了点晚饭。
托这个女人的福,他最近体验了很多以前绝对体验不到的“民间”生活。
吃完晚饭,正打算回医院,车子却被另一辆奥迪车给挡住了去路。
他眯眼看向那辆车,透过两面挡风玻璃,那张脸还是很清晰。
司徒难。
等了半天他的电话,最后他竟然是亲自上门了?
夏成泽并没有下车,他要等司徒难下车找他。
两辆车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后面一些开车的人,已经开始按喇叭了。
最后还是司徒难下了车,敲了夏成泽的窗户,然后将车停好。
司徒难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搭了一条银色西裤,整张脸跟被涂上了一层霜一样,毫无生气。
夏成泽走在前面,司徒难跟在后面,一起进了酒吧。
说真的,夏成泽很少来这种地方。
他和一些中老年人的想法差不多,经常来这种地方的,